介绍隐藏近6千年的神秘智慧科学kabbalah卡巴拉

第一章
卡巴拉:过去和现在
总体的规划
众所周知,卡巴拉并非起源于好莱坞的流行宣传,实际上它已经存在了数千年。当它刚开始出现时,人类比如今更接近自然。当时人们既能感觉到,又珍惜这种紧密的联系。

那时,人们没有理由与自然分开,他们不象今天的我们这样以自我为中心及与自然环境相疏离。实际上,那时的人类是自然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另外,人们还不足以理解自然而获得安全感;相反,我们恐惧自然力,而这又强迫我们将自然作为一种高于我们的力量.。

与自然保持亲密关系,一方面,惧怕它,另一方面,人们不仅热切地想了解其周围的环境,而且,更重要的时,要决定是什么或谁支配着这一切。

在那些早期的日子里,人们不能象今天这样将自然藏起来;他们无法象我们那样在人造环境中避免生活的辛苦。而且最重要的是,对自然的恐惧,同时对它的亲近,促使许多人去探索和发现自然为他们自己,也为我们准备的计划。

这些人中最独一无二的就是亚伯拉罕。当他发现了总体的规划时,他不仅对其进行深入地研究,而且最先将之教授给他人。他意识到唯一能避免痛苦和恐惧的保证是人们完全地理解自然为其制定的计划。他一意识到这一点就不遗余力地将其传授给愿意学习的每一个人。正因如此,亚伯拉罕成为了开启卡巴拉教师朝代的第一位卡巴拉学者:最杰出的学生又成为下一代的老师,将知识传授给下一代学生。

卡巴拉学者将计划的设计者称为“创造者”,而将计划本身称为“创造的念头”。换言之,当卡巴拉学者谈到自然或自然法则时,他们是在谈论创造者。这点很重要,反之亦然,当他们提到创造者,他们是在谈论自然或自然法则。这些术语是一致的。


“卡巴拉学者”一词来源于希伯来单词,Kabbalah(“接受”).。最初的卡巴拉语言是希伯来语,一门由卡巴拉学者发展,并且他们专用的语言,以供他们相互沟通关于精神世界的事情。很多卡巴拉书籍也用其他语言写成,但基本的术语永远是用希伯来语。


对于一名卡巴拉学者来说,“创造者”一词并不意味着一种超自然物或截然不同的实体,而是当人类得到更高级知识时应该达到的下一级。希伯来单词“创造者”是Boreh,它包含两个词:Bo (来) 和 Re’eh (看). 因此,“创造者”一词是一个来体验精神世界的私人性邀请。

科学的摇篮
第一代卡巴拉学者所获得的知识不仅帮助他们了解到一切可见事物背后是如何运行的,而且可以解释我们所有人都会遇到的自然现象。因此,很自然,他们成为了老师,并且他们所传授的知识变成了古今所有科学的基础。

也许我们认为卡巴拉学者是些躲在闪着烛光的暗室中书写神秘经文的隐士。实际上,直到二十世纪末,卡巴拉确实是保密的。卡巴拉的这种神秘的方式自然引起了围绕着它的无数传说和传奇。虽然大部分传说是错误的,它们甚至仍然能令最严肃的思想家感到困惑不解。


Gottfried Leibnitz, 一名伟大的数学家及哲学家,就直率地表达了其关于保密是如何影响卡巴拉的想法:“因为人们没有通向这一秘密的正确钥匙,对知识的渴求最终简化为各种琐事和迷信,进而产生了一种与真正卡巴拉毫无共同之处的“庸俗的卡巴拉”及各种虚假巫术名字的幻想,而这正充斥于各种书籍中。”


但是卡巴拉并不总是秘密。事实上,第一代卡巴拉学者对他们的知识是很开放的,而同时,又积极参与他们的社会。以前卡巴拉学者经常成为民族领袖,在所有这些领袖中,大卫王或许是最为人所知的伟大的卡巴拉学者和伟大的领袖。

卡巴拉学者对其社会的参与帮助与他们同时代的学者发展了我们今天所知的“西方哲学”的基础,而之后变成了现代科学的基础。有鉴于此,Johannes Reuchlin,著名的人道主义者,学者和古语言及传统专家,在其名为《De Arte Cabbalistica》的书中写到:“我的老师,毕达哥拉斯(Pythagoras),哲学之父,从卡巴拉学者那儿得到他所教导的。。。他是第一位将卡巴拉(Kabbalah)这一其同时代人所不知道的词翻译为希腊语哲学( philosophy )的第一词的人。。。卡巴拉使我们的生活免于坠落尘土,而将我们的精神提升至知识的高度。”

其他路线

但是哲学家可不是卡巴拉学者,因为他们没学过卡巴拉,所以无法完全地理解卡巴拉知识的深度。所以,本应以一种特殊的方法对待和发展的知识被以一种不正确的方法发展和对待。当卡巴拉知识传播到了世界的其他部分,而当地当时没有卡巴拉学者,它便也走上了一条不同的路线。

因此,人类走了一条绕远的路。虽然西方哲学含有部分的卡巴拉知识,但它最终走上了完全不同的方向。西方哲学产生了研究我们五官所能感觉到的物质世界的科学,但卡巴拉是一门研究我们感官感知范围之外所发生的事情的科学。

这个已经已被改变的重点驱使人类走上了与卡巴拉学者们最初获得的知识相反的方向。这种绕路的后果,我们将在随后的章节探讨。

重大疑问

大约2000年前卡巴拉被隐藏起来。原因很简单—没有对其的需求。因为那时,人类忙于发展一神论宗教,稍后的科学。两者都为回答人类的最基本问题而创立:“我们在这一世界及宇宙的位置是什么?”“我们存在的目的为何?”换言之,“我们为什么出生?”

但今天,与以往相比,从未有如此多的人感到两千年来一直管用的手段不再能满足他们的要求,由宗教和科学所提供的答案不再能令其满意。这些人到别处寻找对这些关于人生目的的最基本问题的答案,他们转向东方教义,占卜,巫术和神秘主义,而有些则转向卡巴拉。

因为卡巴拉的作用是明确地阐明对这些基本问题的答案,其所提供的答案直接与之相关联。通过重新发现生活意义的古老答案,我们正逐步地修补当初由于我们远离卡巴拉走向哲学所造成的人与自然的裂痕。

卡巴拉的诞生
乍一看,这好像仅仅有微小的差别。但实际上,追问生活本身和追问制定生活的规则之间的差异就像学习如何开车如何制造一辆车那样不同。这是完全不同层次的知识。

变化的发动机

愿望并非突然出现的。它们不知不觉中形成于我们内部,而只有当它们变成某种可定义之物,如,“我想要一个皮萨饼”时,才会浮上表面。在此之前,愿望或者无法被感知或者通常地被感觉为一种不安定。我们都经历过那种想要某种东西但又不太确知其为何物的感觉,这便是尚未成熟的愿望。

柏拉图曾说过“需要是发明之母”,他是对的。类似地,卡巴拉教给我们,唯一能让我们学会某种东西的办法是首先想要学会它。这是个很简单的公式:想要某物时,我们就去做能得到它的事。我们挤出时间,集聚能量,并掌握必要的技能。这说明,原来,变化的发动机是个愿望。

我们渴望的进化既决定,又设计整个人类历史。随着愿望发展,人类被促使着研究其所处的环境,以便能满足自己的愿望。而不像矿物,植物和动物那样,人类不断地进化。每一代及每个个人的愿望成长得越来越强大。

坐上驾驶位

变化的动力(愿望)由从零到五的五个层次组成。卡巴拉学者将这一动力称作“接受快乐的意愿”,或简言之,“接受的意愿”。当卡巴拉刚出现时,约5000年前,接受的愿望为零的水平。今天,如你可能猜到的那样,我们处于第四个,也就是最强烈的层次。

但在接受的愿望处于零水平的早期,愿望还没强大到将我们同自然分开。今天很多人花大价钱上冥想班重学与自然的统一(可要要承认,我们并不总能成功),是那时候的自然生活的方式。当时人们不只不知道有任何其他的方式,而且也不知道会与自然相分离,甚至他们也没那样想过。

事实上,那时人与人、人与自然相互间的沟通是如此紧密无间,甚至言语都不是必须的;取而代之的是,人们用思想来沟通更像是心灵感应。那是一体的时代,整个人类就像是一个单一的民族。

但就在那时的美索不达米亚,改变发生了:人们的愿望开始成长而变得更加以自我为中心。人们开始想改变自然并为己所用,不再想使自己与自然相适应,他们开始想要改变自然来满足他们的需求。他们变得更加与自然、他人相脱离,隔离和疏远。今天,很多很多世纪后,我们重新发现这不是个好主意。这根本行不通。

理所当然,当人们开始将他们自己与环境和社会对立起来时,他们不再将他人看成亲人,不再将自然看成家园。

因此,一个单一民族的古代世界被分裂。它先分裂为两个集团分别向东方和西方漂流,这两个集团又继续分裂及再分裂最终形成我们今天的众多民族。

分裂的最明显特征之一就是,被称为“巴别塔的坠落”的,不同语言的产生。这些不同的语言将人们相互分离并引起了混淆,杂乱的状态。混淆的希伯来文为Bilbul,为了表现这一混淆,美索不达米亚加庇多山接受了Bilbul这一名字的命名。


那时当所有Bilbul正在发生时,亚伯拉罕正好在巴比伦生活,他帮助其父制作小偶像并在他家的店铺内销售。不难看出亚伯拉罕正处于所有这些当时在巴比伦,这一古代世界的纽约盛行一时的各种喧嚣混杂的观点之中

说明亚伯拉罕的问题,对此问题的答案使他发现自然规律:谁控制着一切?他一意识到混乱及疏远是有目标的,马上就开始了教导愿意学习此目的的人。


从那次分裂开始———即当我们的愿望由零的阶段到一的阶段的时候———我们就一直在和自然对抗。非但没有改正我们与日俱增的利己主义从而与自然,即创造者,成为一体,反而建立了一个机械的,科技的盾牌将自己从自然中保护起来。我们发展科技的最初原因是要将自己从自然的元素中保护起来以确保安全。似乎我们,无论是否意识到,实际上都在试图控制创造者并接管驾驶者的位子。

隐藏,寻找,但找不到
人类利己主义的水平一直在不断地增长,每一水平都驱使我们逐步地 远离自然 (创造者). 在卡巴拉中,距离不是用英寸或码来表示的;它是用特征来表示。创造者的特质是整体的,联接的及给予的,但只有当我们特质与它的一样时,我们才有可能感受到它。如果我以自我为中心,就无法与任何像创造者那么整体,那么无私的东西相关。仿佛你想努力地看到一个与你背对背的人那样。

因为我们正和创造者背对背地站立着而且因为我们仍然想控制他,所以显然的,我们越努力就会越泄气。毫无疑问,我们无法控制那些我们既不能看到也不能感受到的东西。这一愿望永远也不会被满足,除非我们来个180度大转弯去看相反的方向,并找到它。

多数人早已厌倦了技术无法兑现的对于富裕、健康及最重要的是对未来安全的承诺。今天几乎没人能实现所有这些,而且他们也无法肯定到了明天他们是否还会拥有这一切。然而这一情形的好处是它迫使我们去重新检查我们的方向并提问,“我们是否一直走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

尤其如今,当我们承认我们正在面临危机和僵局的时候,我们可以坦率地承认我们所选择的道路是一条死胡同。我们应该将自己的利己主义转变为利他主义,从而与自然合为一体, 而不是由技术进步来代替我们的自私,这样,我们只会反抗自然。

在卡巴拉中,用作这一改变的术语为Tikkun (改正). 要认识我们与创造者的对立意味着我们必须承认发生在五千年前的分裂。此过程被称为“辨认邪恶”。这并不容易,但它是通向真正健康和快乐的第一步。

全球危机有一个快乐的结局

在过去这5000年里,从美索不达米亚分出的这两个集团各自进化成一个由很多不同的人构成的文明。这两个最初的集团,一个变成我们所称的“西方文明”,而另一个形成了我们所知的“东方文明”。

这两个文明间正在日益恶化的冲突反映了自第一次分裂起就开始的这一过程的顶点。五千年前,一个单一的民族因为利己主义的增长而分裂,现在到了这一“民族”———人类———重新结为一个单一的民族的时候了。我们仍然处于这一近些年前就发生的转折点上,但是今天我们更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根据卡巴拉智慧,文明冲突和在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就兴盛的神秘信仰的再次出现标志着人类与一个崭新文明重新相连的开始。现在我们开始理解我们所有人都是相互关联的,并且我们必须重建在分裂之前所处的那种状态。通过重建一个团结的人类,我们也将重建我们与自然和创造者间的联系。

利己主义是个圈套?

在神秘主义兴盛的时代,卡巴拉的智慧被重新发现并提供关于我们利己主义逐级增长的知识及其原因。卡巴拉学者告诉我们,存在的一切都是由一个想享受的愿望构成的。

然而,当这些意愿是以自我为中心时,便无法以其自然的形式被满足。这是因为当我们实现一个愿望时,我们就消灭了它,而如果我们为某事消灭了一个愿望,我们就没法再享受它的乐趣了。

例如,想想你所喜爱的食物。现在,想象你自己在一个奇妙的餐馆,舒适地坐在餐桌前,微笑的侍者为你端上一盘带圆顶盖的盘子,并打开盖子。嗯。。。那种熟悉的香味!自己很陶醉吧? 你的身体享受;难怪一想起那盘儿美味它就分泌出消化液。

但从你开始吃哪一分钟起,这种快乐就在减少。你吃得越饱,你从吃中得到的满足少。最后,当你已吃饱了,你也就不能再享受这一食物了,并且你要停止进餐。你并非因为吃饱了而停下来,而是因为对于一个吃饱了的胃进食不再有乐趣可言了。这就是利己主义的圈套:你一拥有你想要的,就不再想要它了。

因此,因为我们无法没有快乐地生活,我们必须继续寻找新的及更大的满足。我们通过发展新愿望来做到这点,而这又将无法满足。这是一个恶性循环。很显然,我们要的越多,就越感到空虚,而越空虚就越失落。

因为我们正处于有史以来愿望最大的阶段,我们无法回避这一结论,即我们今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不满,即使我们明显比我们的父辈及我们的祖父拥有得更多。一边是我们所拥有的,另一边是我们日益增长的不满,这两者间的对比正是我们今日所经历的危机的本质。我们变得越自私自利,我们就越感到空虚,而这一危机就会变得更糟糕。

利他主义的必要性
最初,所有人都是内在相连的。我们感到并认为我们是一个统一的人类整体,而这也正是自然对待我们的方式。这个“集体的”人类被称为“亚当(Adam)”,来自希伯来文Domeh (相似的),含义与单一而完整的创造者相似。然而,尽管我们最初是统一的,但随着利己主义的增长,我们渐渐失去了统一的感觉并不断变得疏远。

卡巴拉书籍记载说自然的规划就是让利己主义一直增长,直到我们意识到自己变得彼此疏离和仇恨。这一计划背后的逻辑是,我们必须先感觉到我们像一个单一的整体,而后分裂成自私的和分离的很多个体。只有这样,才能意识到我们是与创造者截然相反的绝对自私的事物。

这是唯一的办法使我们意识到利己主义是消极的,无法实现的而且根本毫无希望的唯一的方式。正像我们已经说的那样,利己主义将我们与自然彼此分开。为了改变自己,我们必须先理解到情况就是这样。这将使我们想要改变,并去独立发现一个将我们自己转化为利他主义者的方法,重新与全人类及自然,即创造者,连在一起。毕竟,正如我们所述,意愿是改变的引擎。


卡巴拉学者Yehuda Ashlag 写道,最高之光进入及离开意愿的出入口,产生了一个胜任利他任务的容器。换言之,如果我们愿意感受与创造者的统一,我们必须先与他结合,而后体验这一结合的遗失。通过体验两者的状态,我们将能够做出一个有意识的选择,而对于真正的结合,自觉意识是必需的。

我们可以将这一过程与以下过程作比较:一个感到与其父母相连的婴儿,青春期的时候反叛父母,以及孩子变成了一个成年人,就理解并正确地对待父母的教育。


实际上,利他主义也不是一个选择。似乎我们能够在自私自利及利他主义间进行选择,然而如果我们检查自然,就会发现利他主义是自然界最基本的定律。例如,身体中的每个细胞天性上是自私自利的。但为了生存,它必须为了整个身体的好处而放弃其自私倾向。细胞得到的报酬是它不仅能体验到其自身的存在,而且还有整个身体的存在。

我们彼此也必须发展出类似的联系。然后,我们结合得越紧密就越能体会到亚当(Adam)永恒的存在,而不仅仅是我们肉体的短暂存在。

况且,正遭受我们周围所看到的不幸的并不仅是我们自己,自然的其他部分也在为我们的错误行为受苦。如果自然的每一部分都遵从其规律,而只有人类不这样,那么人就是自然界中唯一堕落因素。简言之,当我们将自己由利己主义转变为利他主义,其他的每件事就能得以纠正,包括生态系统,饥荒,战争及普遍的社会的问题。

强化的感知

利他主义有一个特别的报酬。或许你认为唯一的改变是将他人放在我自己之前,但实际上有远比这更大的益处。当我们开始关心别人,我们对于他们来说就变得更完整了,而他们对于我们也一样。

这样去思考:今日全世界有大约6.5亿人。如果你拥有不仅两只手,两条腿和一个大脑,而是13亿只手,13亿条腿,及6.5亿个大脑来控制其余人?听上去很糊涂吧?其实并不糊涂,因为所有这些大脑会像一个单一的大脑一样运转,而所有的手就像单一的一双手那样去工作。全人类会像一个身体那样工作,只是其能力加强了6.5亿倍。

等等,我们还没提那个报酬呢! 除了变成超人,任何一个变得无私的人也将会接收到最想要的礼物:无所不知或完全的记忆和完全的知识。因为利他主义是创造者的本性,获得它会使我们的本性等同于它的,而我们开始像它那样思考。我们开始知道每件事发生的原因,它该发生的事件,以及我们如何能改变其发生的方向。在卡巴拉中,这种状态被称为“形式等同”,这就是创造的目的。

这种强化感知的,形式等同的状态正是我们最初被创造出来的原因。这就是我们被联合地创造出来并接着被分开的原因:以便我们会团圆的。在结合的过程中,我们将学到自然为何这样而不那样做,并变得像创造自然的念头一样明智。

当我们与自然相结合时,我们将感觉到自然本身那样永恒和完整。在那种状态下即使身体死亡了,我们仍将感到自己继续存在于永恒的自然之中。物质的生命及死亡将不再能够影响我们,因为我们之前的自我为中心的感知方式将被整体的,利他主义的感知所取代。我们自己的生命将变成整个自然的生命。

正当其时

《Zohar(辉光)之书》,即卡巴拉的《圣经》,大约于2000年前写成。书中阐述到,在20世纪末,人类的利己主义将空前地高涨。

如我们之前已经说清楚了的,我们要的越多,就感到越空虚。因此,从20世纪末起,人类已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空虚。《Zohar之书》也记述到当感受到空虚之时,人类需要一种手段来治愈它并帮助人们得到满足感。于是,书中写到,这一时刻将到来的时候,要将卡巴拉介绍给全人类,为了通过与自然的等同来接受乐趣。

这个获得充实的过程,即Tikkun,将不会立刻同时发生在每个人身上。要Tikkun发生,一个人就必须想让它发生。这是一个人自己的意志进化的过程。

当一个人意识到他自私的本性是所有不幸的根源时,改正就开始了。这是一个非常个人化和强有力的经验,但它总是让一个人想从利己主义变为利他主义。

正如我们所述,创造者将我们所有人当作一个统一的,联合的创造物对待。我们已经尝试过自私自利地实现我们的目标,但今天我们发觉我们的问题只能通过整体的和利他主义的方式来解决。我们越发现自己的利己主义,就会越想用卡巴拉的手段将我们的本性转化为利他主义。当卡巴拉刚出现时我们没有那样做,但现在可以去做,因为已经知道我们需要它了

过去人类5000年的进化史一直是一个尝试一个又一个方法的过程:检查其带来的快乐,对之感到幻灭,和为别的什么遗弃它。方法试了一批又一批,但我们没有更加幸福。现在卡巴拉的手段已经出现了,用来改正最高阶段的利己主义,我们不必踏上幻灭之路。通过卡巴拉我们可以完全地改正我们极端的利己主义,而所有其他的改正随之而来,像多米诺效应那样。因此,在这一改造的过程中,我们能够感到满足,受到启示和快乐。

来自<卡巴拉启示>书片段

好长~~~~~